。除此之外,我早前尚且查到一事——事发之前,薛锦棠可是刚刚推了门好亲事。”
李隐突地听得他如此说道,心中便隐约有了个念头,“殿下是何意?”
李明睿笑着摸了摸下巴,“我终究觉着……”只他说了一半,便顿住了,后又敲了敲自己额角道:“是了!我怎的忘了你这李家向来是情种,与我这李家大不相同。”
说起李家是情种一事,原来李隐祖辈从前不单单是马上功臣。更有说若非其先祖爱美人不爱江山,这天下之主便是此李非彼李。
李隐虽然打小便没少听这些话本一般的故事,却也知天家忌讳触犯不得。此时听得李明睿说这话,纵是与他熟稔,也不禁低声说了句:“殿下慎言。”
李明睿听罢却是嘿了一声,“你呀,与那女先生厮混多了,便也迂腐了许多。”说着瞧了瞧李隐脸色讪讪然,又道:“这些话我不与你说又能与谁说去?”
李隐素知他性子豁达,这句话听起来却有几分委屈之意,心中便有些担忧,“可是宫中有事?”
“宫中有事方是平常事。”李明睿见了李隐神色,便又呷了口捧着的茶,敛了敛情绪方道:“我今日过来,也不是专门打趣你的,却是另有正事。”
“殿下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