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面前,给我烧纸,哭哭啼啼的不成样子。其他人都默然的跪在那里,表情麻木,看不出悲喜。原来真的死了,是这个样子的。”“他呢?他出现了没有?”
“他,他跪在一堆牌位面前,忏悔。”
“一堆?”
“我爹的、我娘的、她的。”
“她是谁?”
“苏钰的娘。”
“他忏悔什么?”
“对着我爹回忆当年的恩情,打自己的耳光,说没有把我教好。呵!他把她,他娘子的牌位,贴在脸上,眼泪将牌位都浸湿了。”
“你现在看清楚他了吗?”
“看清楚了,还不如不要看清楚。”贵妃声音有些空。
“我一直期望他对我会有怜惜,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我才会试着去勇敢,去努力,我以为他只是顾忌着别人的议论,不敢回应我,现在看清楚了:他的心里面没有我的位置。他不愿意多走一步,宁愿把这个位置,留给一个已经死了十几年的女人。我给他带来的都是麻烦,痛苦,负担。”贵妃的表情扭曲似乎很痛苦。
“你的手里有一个纸鸢,你可以把对他的感情,放在纸鸢上。你会想做什么?”
“剪断它。我想明白了,还是看清楚,比较好。我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