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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业内便出现了杂货店这样的存在，以及同时间出现的死徒团。
陆安康自然明白钟灵的意思：“你是说这些东西都来自于那人的尸体？”
“这只是我们地府的一个猜测！”钟灵言道：“我之所以跟你讲这些事因为迟早要谈及这些，不如提前告知于你，免得日后麻烦。”
然后呢？
难道钟灵的存在就只是讲述一下，一个半真实状态下的人皮路引的由来吗？
自然不是！
“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当我拿出这个面具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钟灵冷声提醒道。
面具？
什么意思？
陆安康沉默的坐在那里，他脑海中又开始思考着：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心魔。
那么自己的心魔是什么？
是自己？
陆安康瞧着钟灵手中的面具：“人皮路引虽然能给我提供各种非常的身份，但归根结底，我自己还是自己。”“可是现在呢？”钟灵质问道：“你到底是你心中的陆安康，还是李治和武媚娘眼中的陆安康。”
这是一个问题。
陆安康站起身时，钟灵将那人皮面具戴在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