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嗯!那时候我们三个是第一次见面,如果小和尚在的话,我们四个算是凑齐了。”
茅不易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扑克牌,跟着两人一同陷入到回忆当中:“是啊!那时候老陆还在穿开裆裤呢,现在都改成他给女人穿开裆裤了。”
陆安康狠狠的踢了茅不易一脚,因为他这车开的,完全忽略了一旁花木兰的存在。
好在花木兰也没有去在意这些,便好奇的问道:“这八步里街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你们七岁的时候就来过?”
陆安康想了想,没说话,倒是茅不易跟花木兰讲起了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一次故事:
“酒是这世一种奇怪的东西!
多少人爱它,便有多少人恨他!
有的爱它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
有的恨它到了恨之入骨的境界!
爱酒尽如痴的地步后,谁知道这世忽然没了酒,爱酒人该怎么活?
爱酒,无名氏如此,此刻的一个醉醺醺的身影也是如此。
他原名叫什么没人知道!
只知道他现在姓酒名字叫做一瓶!
酒一瓶!每当人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告诉别人,他是个爱酒之人。
黄昏古镇的客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