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谎!”县太爷运了几分丹田气,指向他二人,“还是从速招来,也能少受些皮肉折磨!”
“老爷。”许宣听见县太爷说话,明白自己尚在人间,于是分辨道:“请老爷容禀,我家在钱塘县,三年前来临安府学医,师从胡庆余堂,日日勤恳不敢怠慢,是不可能有时间去干那盗墓的勾当的。老爷可差人去胡庆余堂,一问便知。”
说话间十板子已打完,小青收了法术,白素贞却低低的喊一声:“谁?”小青连忙四下看,见一只灰毛老鼠从台阶下窜过去,拍拍白素贞的手,小声道:“姐姐,今日阴气重,鼠辈横行而已,无事无事。”
“哦?你是个大夫?怪不得说话斯文有礼。”县太爷看那孙公子已哭的满脸鼻涕,体面全无,反倒这柔弱的许公子还硬撑着不肯落泪呼喊,心里便有些偏向许宣。
“老爷不可偏听偏信呀!啊!”孙公子哀嚎一声,“老爷要是不信,去把我太祖奶奶的坟挖开一看便知!即便不是他盗的,也是他负责销赃!与贼人是同伙!哎哟哎哟!”
“你当真是个不肖子孙,竟还要挖自家的祖坟!”孙公子这话惹的县太爷勃然大怒,不过他话偏理不偏,加之身上的板子没白挨,多少把县太爷一颗偏心拉回来几分。他忖度良久,对堂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