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家后儿子就开始呕吐不止,兼着发起高热。她连忙将儿子送去问医,那家也只说她儿子是吃了不洁之物,排干净就好了。拿了药回家后,儿子倒是不吐不拉了,但依然高烧不退,水都喂不进去一滴,今天一早,忽然两腿蹬直,双目紧闭,怎么唤也唤不醒。
“大夫!”那妇女哭的凄惨,“我当家的刚过完年就去北边儿了,若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和他交代!我也不活了!”
“大嫂。”白素贞上前劝道:“子女是母亲身上的一块肉,你痛心是自然,可他现在只有你一个指望,你必得打起精神来。”
许宣转到药柜后,朝白素贞使了个眼色,白素贞吩咐小青取热帕子给那小儿敷上,而后转身走到许宣跟前,许宣低声道:“怕是不好。”许宣擅长内科,于小儿一科并不精通,他觉得不好,恐怕真的是已到危急的地步。
“脉象浮大而无力,说明他体内阳气散尽,中气亏乏,恐怕……”许宣声音越说越低,双眉紧皱,似是替那妇女痛心。
白素贞沉思片刻道:“官人,不如试试针灸?他本无大病,想是因为不能纳水谷才导致阴阳失调,如能用针灸疏通周身大脉,催生正气流转,或许还有救?”
“针灸……”许宣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