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还敢收本宫的银子!”纯妃此刻跟往日不同,脸上丝毫没有平日里的贤淑模样,柳眉倒竖,恶狠狠地说道。
“回娘娘,传来的回话说……马车是按照您的意思劫至了城郊山匪经常出没的地方,您只说了要劫马车……”玉壶战战兢兢地回到。
“马车!马车上没人劫去做什么!”纯妃气得脸色发青。
“娘娘,一次不成还有二次,娘娘当心气坏了身子。”玉壶扶着纯妃气的颤抖的手,搀她坐下。
“二次?”纯妃冷笑一声,“你当这魏璎珞是蠢人吗?若她对我不曾起疑,这一次就该成功才是。”
“娘娘,奴婢多嘴,说句大不敬的话,现下皇上已经赐婚,将她许给了……傅恒大人,木已成舟,您又何必再……”
“我就是不甘心……”纯妃死死地咬住嘴唇,“她一个贱奴,她有什么资格嫁给傅恒,有什么资格进富察府,她有什么资格给傅恒生儿育女!”
“可是傅恒大人钟爱她……”
“闭嘴!”纯妃恨道,“傅恒是被这妖女迷惑了心。”
玉壶垂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