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算一死了之了。”
“死?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脱?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了,还得给他受制,这样,今晚你先回去,拿着这张符贴在自己的胸口。”说着,那疯道士就给了李老二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符文。
李老二接过那符狐疑地问道:“这个管用?”
那道士瞪了他一眼道:“屁话真多,不想死就贴着,我今晚会去你家!”
“那我等下还得上山呢,队上叫我给他们找那些东西……”
“别找了,就说身体不好,再找下去,你们村都得完!”
一整天,李老二就在自家屋子里踱来踱去,他身上的浓已经在流了,只能用草纸不停地擦,但是今天却和以往不同,那口子碰到了都不觉得疼,那两处红线离接眼看就要接起来了。
傍晚手工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了,是村支书的声音在喊道:“今天晚上,挨家挨户天黑后全部关门关窗,收到消息说有一小股特务潜入要破坏我们的生产计划,上面已经派人来查了,所以无论外面发出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电灯,那是我们在抓捕特务……”
念完这截稿子,老支书擦着额头上的大汗,弯着腰对那位正翘着二郎腿剔牙的疯道士哈哈道:“您看,这,还满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