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撕破了我的西装,又扯破了我的羊毛衫,我的手臂上脖子上到处留下了血红的抓印,要不是当时人多估计我真得让那几个被称为姨妈和舅妈的女人给撕成碎片。
和女人,尤其是进入疯狂状态的女人是不能讲理的,这儿也讲不了理,我和胖子飞似的逃离了现场搁在家里闷了一整天。我妈那嘴一直在唠叨,什么惹事啊,闯祸啊,不长记性啊,好在天黑我爹回来的时候没发作,只是阴着个脸。
晚饭的时候,气氛很压抑,我知道他下午出去了解情况了,这事肯定得往我家头上赖。农村里的泼皮们不会跟你讲什么证据、法律,她们可以骂街,可以往你家门前泼大粪,可以在你家桥头撒纸钱一直撒到你家院子里,总之怎么恶心人怎么来,遇到这种事儿只能算是摊上了。
“晚上不来两口?”我试着打破这种饭桌上的沉闷,拿着酒瓶子给我爹倒酒。
“哐当”一声,酒瓶子被他拿着飞出去好远……
“哎哟,你这是干嘛啊,这日子还有法过嘛?这才正月初二啊!”我娘那边已经在哭了,换作谁谁也接受不了,好端端的一个春节硬是闹出这么多事儿,我听说外面已经放出风了:要我拿出十万块钱来,一家五万这事儿就算完,要不,没我们家好日子过。
“管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