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了。这事儿说到底得讲证据,我人证物证都能证明我和这俩死人没半毛钱关系,你硬是把这事儿往我头上摁,那我也不是啥好欺负的主。
    被这么一闹也就暂时告一段落,我直接把那老太太给请了出来,清了清嗓子道:“自古讲究个天地君亲师,父母者,为家主,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假,但是这家里还有咱舅姥姥在。我这表舅虽然死了,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她辈分最大,死了儿子,忍住丧子之痛来操劳后事,这事儿就听咱老太太的,她说咋办就咋办!”
    围观的群众对那一家子人也是了如指掌,那老太太平时在家就是一阿弥陀佛的主儿,吃了大半辈子的苦就压根没当过这个家,一听让她操办下面就有人反对了:“让她办?你问她兜里有没有半个子儿,这买菜,请人,香烛哪个不要钱。当家归当家,但也得腰杆子硬啊。”
    “就是!”那旁边的老二一家也跟着附和道。
    我连瞧都没瞧他一样,对外面的人说道:“行啊,这钱,我替老太太出了,今儿个谁也别走,大正月里的谁都怕沾着晦气。这样,但凡帮忙出丧的,一个人头我给一条烟,两瓶酒,额外再有一双解放鞋和一条毛巾。”
    “哟,当真?”
    我对胖子低头说了几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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