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上都上冻了,爬上去也费劲,我看着那把伞道:“干嘛不在家里问,反正人,哦不对,是魂不是在这伞里么。”
    “这是暂时寄放的,不是长久之计,你这表舅姥爷算是个苦命人,他的坟我估摸着被人做过手脚,不然不至于有家不回在外头飘着。”
    “那还是早点去吧,那鬼地方,不是坟还是坟,一眼扫过去到处都是坟包子,天黑了真容易着道。”
    吃罢晚饭,我们仨找了个借口说是出去玩儿,那时候我堂哥家里有一胯子,就是三轮摩托车,他爹是政府里的,条件算不错。我去找他借了车,三个车突突突的就奔着隔壁村去了。
    冬天的夜黑的早,五点半的光景路上就看不见十米远了,脚踩在冻硬的雪地上“嘎嘣、嘎嘣”作响。上那山我是一百个不乐意,走三步向后滑一步,三个人是连拽带拉的上了半山腰,竟然用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不过这地儿不错,站得高,看得远,我那表舅姥爷的坟在这一圈坟窝子里略显寒酸。有钱的大户那会儿都已经用砖块水泥外面再贴一层瓷砖了,可怜那表舅姥爷的坟还是黄泥加石板片的,前面两个墓碑也没有,说句不中听的,两年一过等他们家老太太也过世了,估计这地方就是一无主孤坟。
    查文斌拍了怕那黑伞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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