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几乎弱得可怜。里面大致的情形和周有才描述的相似,隧道是个斜坡,也就一百米左右的深度。到底的地方已经被人用水泥浇筑,当年的木板早已不知了去向。
    我们在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搜了一整圈,没有发现当年老嘎掉下去的那个坑,除了煤渣还是煤渣。
    “不会那老头说假话吧?”
    “不会!”胖子用脚用力踩了两下道:“这下面空的,你们注意看这车斗里,原本是用来拉煤的,但是斗里不但没有煤,还有很多黄泥。”
    听胖子这么一说,查文斌就在那车斗里用手指蘸了一点泥巴放到鼻子下面搓开闻了闻,他很确定地说道:“没错,应该是真话。”
    我们连扒带踢的把脚下的煤渣使劲往两边扫,约莫二十公分的煤渣被拨弄开后出现了一道木板,木板上还有一道锁,同样被胖子轻松的搞定。
    打开门板的那一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气扑面而来,那给人的感觉就是到了冰窖里一般。我那手电往里面一照,好家伙,那就跟进了黑洞似得,完全开不得半点动静,黑漆漆的一片,只隐约可以开到一条钢制楼梯连接下去。
    胖子有些跃跃欲试:“下去?”
    查文斌否定道:“不行,我们出来的太匆忙,地形不熟,先撤,过两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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