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手,然后死死的右手捏着自己左手的手腕不停往后退,看他的表情和涨红的脸似乎很难受很难受。
我走到胖子身边轻声说道:“怎么回事?”
“他有两下子的。”胖子捏着手腕道:“我现在整条手臂都跟触电了似得,一直发麻不能动弹。”
查文斌也看出了胖子的异样,上来问道:“没事吧?”
那个病秧子回过身来对查文斌说道:“一分钟就好了,打了麻穴罢了,如果你们当真要进去,那便一起。”
顺着台阶而上,走了约莫又三十米,出现一堵灰色的拱门墙,墙壁上的砖块已经破损,有一半左右的面积已经倒落,就像是被人崩掉门牙的嘴巴。镂空的部位结满了蛛网,我把那些蛛网扫开往里探头瞄了一眼,是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厅,别的因为光线太暗所以看不清。
翻到里面去之后才发现角落里躺着一具尸骸,厚厚的蜘蛛网和灰尘把它包裹成了一副木乃伊的模样。扫去那层蛛网,下面一个身穿草绿色的衣服的尸骸暴露了出来,身上的肌肉早已烂去,只剩下一副骨架,还有很多蝇虫的黑色尸体散落全身。更加让我觉得眨眼的是,那具尸体的身边还有一个军绿色的水壶,这玩意出现的时间可不长,属于千真万确的现代工业制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