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要不我们也出去走走?”
我本以为他会拒绝,不想他却问我道:“去哪?”
我想了想,提议道:“先跟我去一趟广州,那边还有很多东西要打理,然后我带你去香港玩玩,怎么样?”
“你说怎么便怎么,你安排吧。”“那我去订票。”
正月刚过的广州天气已经回暖,路上的行人开始穿着短袖t恤,这里才是真正的南方。到处都是工地,我回去了处理了几笔单子后寻了人把能卖的都卖了,胖子不在了,这里我也不想多呆了,余下的东西都打了包邮寄回老家。这些年我在广州挣了不少,也是想停下来到处走走了。
八十年代的末的香港已经是亚洲之巅,繁华的城市,五彩的霓虹灯,就连我这样“见过世面”的人走在大街上都已然是个乡巴佬。我在这边有几个老客户,可以约着一块儿喝喝酒,香港人其实没那么小气,只不过讲效率,讲个公平,不过我认识的那位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浮夸子弟。
他叫朱子豪,比我大三岁,据说他爷爷是民国年间的少将,师从戴笠门下,原来是军统福建站的副站长。蒋介石兵败台湾之后,安排了一批搞情报的精英去了香港,伺机东山再起,这些人里头就有朱子豪的爷爷。
当年兵退香江的国民党部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