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此刻正在窗台上,他的身子在努力往外探,但是很快又退了回去。我看到他的表情很是痛苦,双手不停还在挥舞着,只是那一瞬间人就又不见了。
    “不好!”我赶紧对旁边几个人喊道:“要出事,马上上去!”
    一阵旋风般的冲向了二楼,二楼的房门被反锁,那位警司拔出手枪对着把手就是两枪,然后抬脚狠踹,标准的突击动作之后,大门这才被撞开。
    屋内是一片狼藉,地上的香烛倒了一地,四散的符纸和祭品充斥着每个角落,拉开电灯这才看到查文斌已经倒在了屋子的西北角,缩在那儿一动都不动。
    我赶忙过去查看,这家伙的眉头紧锁,嘴角不停往外汩着白色的泡沫。我用手一探对那个警司大叫道:“还愣着干嘛,救护车啊!”
    查文斌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红色勒痕,大约也就跟一般的铜丝粗细,这是医院检查后发现的唯一一出伤痕。接下去就是高烧和抽搐,他的脖子不停的来回摆动着,眼睛虽然闭着,但是眼球却在不停地做着左右平行移动,很是痛苦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结果,当时的医院甚至拿不出病因,因为陪同的是高级警司,所以医院也不敢懈怠,调集了几乎是当时香港最好的医生进行会诊。整整一夜后,我记得查文斌的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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