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坚毅,那是一种让我不得不相信的肯定,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是这般的眼神了,于是我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有眉目了?”
    “不确定,还要再等等。”
    “等等是多久?”
    “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年,也或许是一辈子。”说完这句,他便睡去了,不一会儿朱子豪的鼾声又起,只有我静静得听着窗外的雨,一夜未眠。
    我不是一个喜欢等待的人,就像他也没有告诉我那座古怪的大坟里到底是什么,仅仅是一个僵尸嘛?不,我不信,因为他是查文斌,我曾经亲眼见过他在十六岁的年纪便和那些东西斗成了一团,他怎么会怕是个僵尸就一把火烧了那座千辛万苦,甚至被视为唯一线索的坟坑?他有事瞒着我,一定有!
    没回村子已经有一阵子了,回家的时候老爹正在找人看地基,当年他是不信这些的,年纪越大反倒越谨慎了,不愿意再去冒险。他说我也大了,寻思着要不了几年可能会说上一门亲,想给我盖几间房子,这便是农村老一辈人心里最大的任务了:替子女完成人生之中最重要的那件事。
    看地基的是邻村的一个人,这人我认识,小时候有一次高烧不退还是请他来瞧的,烧了一道黑乎乎的符纸给我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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