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夹杂着一股火硝味,看样子那伙人是直接用的火药炸开了这个洞口。洞口有鞋印,是当时比较多人穿的解放鞋,那纹路最好认,但鞋印的方向只有向内并无向外,我和查文斌对视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了个大概,这人进去估摸着是没能活着出来。
我问道:“进还是?”
查文斌道:“不进,你最好想法子直接把宝顶砸开,咱这是正大光明的迁坟,没必要偷偷摸摸冒那个风险。砸开宝顶,让光照进去,尽量把危险降到最低。”
启动挖机,轰鸣的机器与坚固的花岗岩再次碰撞,古老的防御系统遇到现代化不讲理的设备,时代的差距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钢筋铁爪无情的砸向雕花的鬼头,每一次崩裂之下都是破碎的旧痕,也不知道到底是否是祖宗真有显灵这一说,我只记得天空好端端的乌云开始密布,一道道闪电如同万箭齐发,隔壁上空的天色骤然变得乌黑,轰鸣的雷声已有压顶之势。
这天说变就变,大家的心头都笼罩着一股不详的预感,透过驾驶舱的玻璃,那宝顶已经被我砸的稀巴烂,抄起铁爪一不做二不休继续扒拉。“轰隆”一声炸响,西边一道闪电砸向了龙首山,那山顶顿时起了山火,而我这边与此同时也把宝顶已经砸穿。
查文斌无不担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