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油,兜里有油票,身上带着一盏手电。
    油坊的老板说他打了油是立刻回去的,按照时间算,他到家附近应该是七点左右,可他实际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的线索是一个猎人的口述。
    茅草湾后山山高林密,是当时比较理想的狩猎地点,常有野猪麂子出没。当时这猎人是听到傍晚麂子在叫才决定上的山,在我们那有一个说法,麂子傍晚叫就会死人,有点和老鸹叫报丧的意义差不多。
    猎人是八点多的上的山,顺着山间一条小水沟走,在半山腰一堵茅草的位置看见草里有动静,起初以为是猎物,举枪要打才看见是个人,那人便是高城。
    这俩人是认识的,但没什么交情,大晚上的在这地方相遇本就是偶然那自然也会打招呼,先开口的是猎人。
    “你咋这儿呢?差点把你当猪子给打了,好险。”
    高城没有回话,隔着三四米的路冲着猎人咧嘴笑了一下,他笑得格外邪乎。
    “就跟戏班子里小丑笑的那样,整个脸都扭曲了。”猎人对查文斌说道:“我当时还吓了一跳,心想他这人怎么看着有些渗人,后来我就又喊了他一声。”
    “干啥呢?这大晚上的往上爬,你有亮不?”猎人见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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