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安,嘴上还能强一点,心里其实还是虚的很。
棺材还在地上摆着,没人动过,湿漉漉的让脚下没个站的地方。老百姓把四周围成了一个圈,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何金凤依旧是闭着眼,有人给她撑伞,查文斌不多话,只是站在她身后等着。
大概是人多了,有些嘈杂,那女人叫他道:“把人散一散,离着远些。”
你要赶人走?这可难办,农村人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大,任凭我好说歹说,那些人只是勉强往后撤了几步,谁不想看看这活把戏是怎么变得。
我面露难死,那些人还在起哄,那女人叹了口气起身道:“都不走啊?等下要下雹子了,砸得你们这些个狗日的脑门子开瓢就晓得痛了。”
我讲话没用,她一个外村人讲话自然更加没人听了,那天色有些微暗,雨不大,哪里看也不会是下雹子的天,可是这说下还真就下了。
我都没看见那女人做什么,她也就是站在那里闭着眼睛,我就看见她嘴里嘟囔了两句。不过一袋烟的功夫吧,那天说变就变,刹那间狂风大作,吹得那四周的林子“刷拉拉”作响,那人啊都有些站不稳。
那天转瞬间就黑了下来,那云层眼睁睁看着往下压,那闪电也跟着起来,起初只是在远处,慢慢地就开始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