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去,活脱脱的一当代雷锋。那时候我还跟他打趣呢,你怎么不去入党啊,当然了组织是不可能接受他这样的宗教份子的。
    说起来钭笑跟我也是同学,再一个发现她尸首的时候我也在场,钭家大女儿的美名在我们当地算是有口皆碑的,谁不在背后议论她那命苦。既然查文斌去了,那我也就跟着去了,看看能不能帮点忙,当然了那个二号也就被一同让我拉去做了苦力,这回他一反常态的居然同意了。
    钭家在上安村,离我们也有七八里地,这姑娘一早是走过来的,我们这三男一女走在路上好些人指指点点,一个披麻戴孝的闺女后面跟着三男人。认识的知道这是请道士去了,不认识的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呢。
    到了她家我也是心里咯噔了一下,以前听说过钭笑家庭状况不是很好,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解放后上安村,洪村,还有一个下安村,我们都是属于同一个公社的,属于同一大队管理,后来分田到户了,人口也多了,这三个村又重新各自划分开了。当时公社里有一个集体农场,牲畜都是集中管理的,就落在了上安村,因为这里是三个村正中的位置。在那里,公社修了一个大院子和一排屋子用来关牛,其实就是牛棚,用黄泥巴或着稻草垒的土墙,屋顶起初是用茅草盖得,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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