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转身心想不对啊,我这是来干嘛的?再回过头去看,那东西和他二人之间正在那博力气呢,捆尸索拦在它胸口,它好像有些忌讳吃痛,只能挥舞着双手往两边乱挠,几次我看查文斌都被险些抓住,再这么下去指定扛不住。
    我抬手就起五六半,这不过就几米远,我几乎就是顶在那东西的脑门上,玩过五六的人都晓得这玩意的杀伤力有多大,就算是个小孩你教他半天他也能一百米给你打个八环出来。我端起枪来“呯”得就是一下,只见那东西的后脖子处一阵血肉横飞可还在那凶悍着,我见这东西对它有效,喜不自禁的又给来了一下,这一枪过后直接把他的脖子给打掉了一半顿时就往后倒去。
    就在这时,查文斌手中的捆尸索一松,二呆顺手一收,又再换手从那东西的后背处把绳索给绕了过去。这绳索设计的巧妙之处就在于每个铜钱之前都能起到锁扣的作用,这不它绕着那金甲一转就给缠上了,二呆顺势往回一拉,那东西被“哗”得一下又重新立了起来,这时候那柄黑色的寒月已经出手了,二呆一手拉进,一手刺出,两股力量在接触的那一刻犹如切豆腐一般就穿透了铠甲,当我看见刀刃穿透而出的那一刻,我庆幸自己那一天打开他的棺材时他没有对我使出这一招。
    就这么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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