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而我得出去尝试联系那家伙,他没有任何通讯地址留下,其实我能做的就是每天在村口和汽车站之间来回溜达。
袁小白来的第四天,吃过晚饭,我照例牵着狗在村口溜达,那会儿没有路灯,石头埂上一群老爷们抽着烟吹着牛,这是一天最放松的时刻。恍惚间我看到了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在远处慢慢走来,那个人似乎喝醉了,洪村从来就不少酒鬼,我也只当做是常见的罢了。突然间那个人倒地了,这下围着的男人们都朝着奔了过去,我还依旧是在原地看着,恍惚间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还听到了查文斌的名字……
他回来了,醉得一塌糊涂,那晚他整夜的吐,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现在就像是个要饭的,浑身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头发都已经打成了结,胡子怕是有一个月都没有刮过了。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不喝酒的,从不。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的在沙发上被呕吐物的臭味给熏醒了,这家伙昨天吐的满屋子都是。睁开眼,床上已经没人了,屋外的院子里一位苍白的年轻人正在打着太极。
“醒了?”倒是他先跟我说话,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比一个月前要消瘦了许多,脸颊上的肉深陷了进去,一种和我们年纪不相符的沧桑感在他脸上浮现。
我在门口用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