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道:“你是不是存心的?没看见人给你饭菜准备妥当了,非要一个人烧什么小灶。”
    他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吃你的,我吃我的,谁也不碍着谁。”
    “我说你是不是太矫情了,有必要吗?”这时,袁小白拿着碗筷也走了过来道:“小忆,别理他,爱吃什么吃什么去,老娘还懒得伺候呢,来我们吃自己的。”
    我放下啤酒瓶子对她说道:“我说你也是的,脑子怎么跟他一样都转不过弯来,这地儿哪好了,能比得了你袁家公馆还是美国公寓啊?跑这儿整天受人白眼,你俩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她没好气地说道:“吃你的,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这俩人就是这么个状态,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互相不说话,不干涉,不来往。好歹几年前也是一个坑里的战友,咋就成这样了呢?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他俩拉一块儿,把话挑明了,不然我看着都难受得想去死。可是这俩货吧,一个脑子缺根弦,一个脑子一根筋,这话说不是一路人他还真就不进一家门。
    那阵子我也几乎不怎么回家,大约是半个月以后,钭妃找上门来了。
    啥事呢?原来是她姐和她爹妈要做百日,人死满一百天,按照习俗孝男孝女要办一桌酒菜接亡灵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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