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路上可没吭过一声,吃住都跟我们在一起。休息的时候我检查了一下,光是我裤腿里面就爬了九条蚂蟥,那肚子胀得就跟球一样,早就吸满了血,痒的人钻心。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山蚂蟥个头可比水里的要大,都有拇指长短和粗细,我说:“这要是还不走出去,估计到晚上就要给吸成人干了。”
查文斌给我递过来一个小瓶子道:“加把劲吧,把这个分给他们涂上,能管点用。”
我嗅了一下,一股冲鼻的味道,好像是硫磺,于是用水混合一下把暴露在外面的身体都擦了一个遍,气味是难闻点,可这玩意还真有效,之后那一段就不再有毒虫叮咬了。
从林子里面钻出来的时候,我大概换了四节电池,那会儿天已经是黑了,头顶一片星空,当晚的天气还算不错的,这山顶还真得挺好,一片开阔,山风吹得人顿时清醒了好多。
“解放了!”我躺在那光溜溜的大石头背上叹息道:“同志们,长征结束了,我们胜利了!”
突然一把巴掌迎面扇了下来,我还没明白什么事儿就被查文斌给一把捂住了嘴道:“鬼叫什么,别出声!”
我挣扎着几眼,他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比划道:“自己看,你右边那块是什么?”
是什么?我第一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