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阴差们可以,此刻小白的体内流着他的纯阳精血,已经是那东西最薄弱的时候了,于是这个机会他认为是千载难逢的。
    棺材底部的那个孔上贴着一张符,那是一道镇尸符,张道陵天师所画。现在棺材里的那个主应该被纯阳精血折腾的难受,它想出来,那道符便是唯一的出口。而他要做的就是阴差大人们出现的时候打开那道符,来个鱼入瓮中。
    “铛……”客厅里那座巨大的摆钟又开始报时了,这座摆钟据说是一位传教士送给袁先生的,看着钟上的指针,查文斌艰难的睁开了臃肿的双眼,他默默的对着那口棺材道:“小白,再等等,这一次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
    第七章 等待
    在我的脑海里,第一次真正见到丧葬仪式并且清晰的被我记录下来场景的是我爷爷去世的时候,那一年,我五岁。
    爷爷死于肺病,死的时候喘气很艰难,五岁的年纪记忆力已经开始形成,下午四点多的光景,家里很多亲戚围着爷爷的床。床上的老人眼睛睁得很大,喉咙里像是被痰给堵住了,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声音。
    子女们最后一次都很努力地在喊着自己的父亲,每一声“爸爸”都可能是最后一次让他听见,我记得当时我是唯一一个孙子辈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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