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去找什么先生,这位先生多少在当地也有点小名气,家住我们镇上的黄岭村,我不知道他叫啥,只知道他姓茅,茅山的茅,大家都叫他啊茅。
啊茅是个什么人呢?跟老夏的爷爷以前算是朋友,老夏的爷爷曾经干过道士。以前出来讨生活的时候得组个班,替人做一些白事场合上的案子,这位阿茅跟老夏的爷爷搭档过,具体是什么路子出生那小夏我也不知道。早些年,老夏的父亲和他爷爷关系不好的时候,阿茅也经常来家里走动,老夏的父亲特别不待见这些人,总说他们不过是一群江湖骗子混吃混喝,现在也是硬着头皮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一些偏门法子。
阿茅的年纪那会儿也很大了,几年前一场事故还瞎了一只眼睛,老夏的父亲去找他的时候他正拿着一把干草在门口的炉子上煨稀饭,呛得两头缩一头。见来人是夏老六,阿茅借助着那盏黄兮兮的白炽灯把个掉得跟斑点狗样的大茶缸端出来给他一个劲地说道:“来,喝茶,喝茶啊。”
夏老六看着茶缸里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个啥玩意,不好意思的假装抿了两口就问道:“叔,你现在过的咋样啊?”他过去脾气不好,自从儿子出了这点破事,性格也改了不少,知道跟人套套近乎。
瞎子阿茅嘴里塞着稀饭直摇头道:“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