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斌的手掌,来回不停地搓,还双手按着查文斌的头,从头顶到下巴来来回回扫荡了几遍。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瞎子阿茅就把夏老六拉到了屋外说道:“这孩子的命格我怎么得都有点看不清,我想问问他到底是哪家得孩子啊?”
    “他是个孤儿,原来他有个师傅叫马肃风,叔你认得吧?”
    “就是那个孩子?从坟堆里掏出来的那个?”瞎子阿茅睁大着剩下的那一只眼睛,愣了老半天终于说道:“天意啊天意,原来是马真人的徒弟,怪不得老瞎子根本看不透,六儿啊,我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说啊叔,尽管说。”
    “我几个儿子都不孝,老瞎子我也没几天好蹦跶了,我要是死了我那几个儿子不肯为我收尸的话,你能不能出面跟镇上说说,让他们把我埋咯。地儿我是自己找好的,不麻烦,就让他们出个人力,我箱子里头还有几百块钱就请他们抬中的喝个酒。你是场面人荐头大,这事你去说说估计跑不了。”
    “叔,你咋这说呢。”夏老六听着这话心里也不是滋味,一拍胸口道:“他们不管我也会去管,如果真到那天,我挨个把他们抓过来给你磕头,一个都跑不掉!”
    “那就好,那就好。”瞎子啊茅说着说着,居然咧着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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