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那些泛着铜绿的钉子表面上还残留着古朴的花纹,如果它不是这样的残忍工具该有多好。曾经有很多人在这棵大树前膜拜祈祷,有一天当你知道这里面封着一具死尸会作何感想?
先是清场,那天下着小雨,头一晚点的香烛沿路都成了湿哒哒的黑色。老万带着队员开始动用电锯,那些取出的钉子都用塑料袋包好交给那些戴着白手套的人,查文斌作为不相干人等也被远远的拦在警戒线外。
不多久,一个大檐帽出来招呼道:“哪位同志叫查文斌的,请过来一下。”
“这儿。”查文斌赶忙匆匆跟着过去,里面的老万正在冲他打招呼,他手里拿着一个碎料带在反复比划,见他来了就问道:“查兄弟啊,你看一下这个东西,我们这有个兄弟说是邪物。”老万的身边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也带着大檐帽,见到查文斌还挺客气的握了手就自我解释道:“你好,我叫令南天,听万队说你是个道士,昨晚上也是你发现的,巧在我们家以前也有人干过道士。您给看一下,这钉子上是不是有什么符文咒语之类的。”
查文斌接过那个碎料袋,钉子长约一寸,两头折弯向内扣,和现在的订书机针很相似。两个弯头各自有一个细小的倒钩,钉子的中间部位微微向外突出有一个小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