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里长达半个月,只能依靠野果充饥。我以为他不要我了,可是后来他又来找我了,其实他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有很多事都瞒着我,我们天正道的典籍除了我偷看了一些,更多的也被他藏了去。后来文革又毁掉了一批。一直都是这样,他知我也知,就是谁都不说破,天底下这样的师傅真不知道谁还能找出第二个。”
风起云道:“隐忍和仇恨也是一种考验吧,你们道士讲究静心,能做到你这般的心静如水,也算是一种境界了。”
“隐忍,是为了厚积薄发。其实叶欢也知道,或许他也在等,等着我能够真正去面对他的时候,走吧,我们也该去我们该去的地方了。”
六千年前的古城,饶是用水泥浇筑的也怕是早已找不到踪迹了,也好在这里是冰天雪地,起伏的皑皑白雪依稀还能分辨出顾老的石头遗迹。中央是一个过道,门有一人多高,都是一些拳头大小的石头互相叠叠。这些建筑顺着山势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奈何多数已经被毁去,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地上的鞋印还清晰可辨,若不是叶秋还能有谁?顺着那脚印,两人越走越深,终于在拐了七八道湾后一个人的背影被他们瞧见了。
“秋儿……”查文斌轻轻地喊道:“叶秋,是你嘛?”
他没有回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