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顿时托着自己的那股力一下子就消失了。
“咚”得一下,他摔到了地上,只觉得背上一阵痉挛,后脑勺犹如被人拿锤子狠狠砸了一下。
“痛!”知道痛那就意味着还活着,查文斌抬头,头顶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他躺了好半天终于再次爬了起来环顾着四周,这里怎么那么熟悉呢,这是哪里啊……
看着周围的景色,远处是一座不高的小山坡,门口有一条小溪,溪水上架着一道竹桥。河对岸是大片的稻田,金黄色的稻谷已经被压得弯了腰,穿过稻田是几户低矮的土坯房,黑乎乎的烟囱正顶着石板片的屋顶冒着黑烟。
一转身,自己的背后是三间茅草房,院子里还有鸡鸭正在互相打闹。
一个孩子追着一条狗,手里拿着得是一把木头做的宝剑,一个身上背着酒葫芦浑身脏兮兮的老头正在追那孩子。这幅景象,查文斌看着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你怎么能把祖师爷的桃木剑给扒拉了下来呢,你给我站住!”
那老头兴许是喝多了酒,讲起话来上舌头搭着下舌头,走路也不稳当,踉踉跄跄的。那孩童跑得飞快,一边用手中的木剑拍打着那小狗的屁股一边还时不时的扭头做鬼脸。不一会儿,老头就气喘吁吁的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