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因为那蜡烛的事儿还在担心吧。一座小庙里面且不论有没有神,老子今天住进来就是给它脸了,咱香也上了,拜也拜了,山头算是行过大礼了。若真有些什么东西作祟,老子就拆了它叫它连个窝都不留。”
想着下午那路的确是难走,查文斌转身看了一眼那倒塌的泥塑,再三衡量了一下道:“也罢,晚上轮流值班,我在里面贴张镇宅符,外面的火可不能灭,这林子里猛兽少不了有些出没的。”
里面的地上铺了一层薄毯子,说是毯子,其实就一层塑料皮。胖子说这玩意好带又防水,睡在上面就跟跟冰冻里没二样,多余的部分刚好挂在门口算是个帘子,挑了一些粗大的炭火铺用几块石头圈起来,夜晚,他们就需要这样来抵抗寒冷。豆豆一直被他爷爷用衣服包裹在自己的怀里,第一班是大长老,十点多的功夫,胖子来替他第二班。
前半夜就是在这样相安无事的情况下度过的,一点多的光景,轮到查文斌了,他出来的时候胖子已经有些迷糊的睡着了。
夜里,远方的你还好吗?查文斌心里开始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模样,不过很快,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他使劲地晃了晃脑袋,用手拍了一把自己的脑壳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请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