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走了,也就剩下查文斌等几人了,根据胖子的观察,似乎是这样:在那个大狐狸躺着的地方四周都有可能存在着非常容易塌陷下去的活扣板,因为先前他们踩踏掉的那一块现在已经开始慢慢向上复原了,而钱向左踩踏掉的位于右边,这左右两边中间还有一块宽约十公分左右的地方还是处于完整的,这就像是一道独木桥,即使修建陷阱也必须要留下一条能走的道来供行走,那条小独木桥可能就是唯一能够通向对面的道路。
    为了谁去试探这条路,又开始产生了分歧,查文斌的意思是那下面都是一些干尸,天晓得会不会随时蹿起来,要索性等到两边的扣板重新复原后瞄准中间那条十公分宽的缝隙一鼓作气冲过去。而胖子则认为,查文斌不具备如此的判断能力,在平复的地面上,找准一条这么窄的直线,还不能出任何差错,只要偏离一点就是送命,这件事情由他去才是最合适的。
    “你俩都别争了,”苗老爹道:“还是我去合适,年轻的时候我干过几年炮兵,回到农村也干过木匠,对于吊线这种事情要比一般人准的多。再一个,我年纪也大了,心已经稳当了,不容易被其它的东西左右,心稳了,脚也就跟着稳了。”
    “老爷子,您忽略了一条。”胖子道:“狗日的,这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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