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拨了一根烟给李安道:“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小张没有具体说,只说你们有些建筑上面的事情想跟我讨教,是翻房子还是修桥?”
“都不是,”查文斌接过话茬道:“我想问问您这水库要怎么修?”
这话一出,那吕梁的脸上顿时一变,手中的香烟才点了一半又给慢慢放下了,他轻轻地推了一下眼前的烟灰缸道:“是故人的孩子嘛?”
“也不是,”查文斌继续说道:“这西方人认为人一生下来就是有罪的,所以每个礼拜都要去教堂里头忏悔。这佛呢也是一样,人年纪越大这心里面就越是放不下过去的一些事儿,于是总想着要用佛经来化解那些往事,吕老先生既是个知识分子,又是个国家干部退的休,怎得也会在老了的时候看起这金刚经来了。”
“你们可以出去了,”老人丝毫没有客气就直接下了逐客令道:“我过得好不好不是由你来说的,年轻人,请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判断,我这里不欢迎你。”
“墨林镇,孤魂岗子。”查文斌继续说道:“这个我想吕老先生应该不会忘记吧,那一年您是施工负责人之一,而现在那些跟您一起参与过那个水库修建的人都已经不在了,您是害怕跟他们一块儿去呢还是在为当年的死者一直在祈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