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距离。
“相、相爷,您可得扶着新娘,共度一生。”冰人瞧着不耐的男人,颤颤巍巍地开口。
祁学谦瞥她一眼,她的大胆便又缩回胃里。
但他还是伸手,扶着她跨过火盆,缓步走向正厅。
相较于平常男子的步伐,他的步伐极慢,沈长念知道他是有意照顾自己,内心增添几分感激。
再往后的事情,也都是照常,没有什么意外。
拜完堂,祁学谦就将沈长念扶进婚房,她的盖头还未除去,走路时磕磕绊绊。
祁学谦倒还是耐心,一路护着她进入婚房。
因着祁家人丁单薄,所以沈长念并不需要接受妯娌的拷问,闹洞房之类的事情,也只需要交给祁学谦来处理。
他让她先站着等候,然后自己径直掀开锦被,把被里的花生桂圆等赶至一旁,之后扶她坐下,勒令其他人全部离开后,他就直接把盖头取下,塞给她糕点。
沈长念手里端着一盘糕点,还觉得恍惚。
婚嫁当天女方不能吃东西,所以她从清晨开始就没有饮食。
他倒是细心。
而做完这些事,祁学谦什么也没说,径直出房门应对宾客去了。
糕点是她喜欢的绿豆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