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寂静。这一刻他又想起昨夜撑伞等在院外时看到的风景——似一朵娇俏寒梅半倚窗门,那清濯眼神里装着的全然都是他,她对他那般专注、好奇而彷徨……简直难以与夜里头那个蜜水儿四溢、嘤嘤娇切的狐媚作比。
罢,左右女人都是身外之物,又何必为她伤了他的利益?
才有些恍惚的心思便又冷漠下来,凝着冷峻眉峰道:“你亲自去孟府跑上一趟,便说她病了,改日再去府上拜访。”
又道:“让她去院外头跪着,爷不想看到她。”
“诶诶,奴才这就去——”晓得少爷这是让步了,魏五眼里泛着光,这可是头一回呢。
只才颠着腿儿去到门外,又呼啦啦跑了进来:“完了完了,少奶奶不见了!”
问桂婆子:“桂婆子,你刚才可见着少奶奶了?”
桂婆子端着药罐才进屋,闻言腿都没打弯儿,一嗓子就嚎去水井边:“妈呀,怕不是落进去了——!我说那丫头今天唱歌儿的时候,怎么就一劲盯着水井看!快快,还不快让人拿棍子来搅搅!”
她的嗓子粗噶,一嗓子嚎醒了后院打盹的小厮,一群小伙子儿一骨碌全拢了过来。
这阵势,魏五也慌张了:乖乖,这眼看都要过年的,再死个奶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