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戏阁里的人却都将眼睛耳朵放在了别的地方。可见人比戏更精彩。
姜毓的唇角轻轻勾了勾,道:“如此追思伤怀,想必四妹妹与先王妃的感情甚笃。”
姜毓是续弦,事及前禄王妃就变得十分敏感,若冷漠待之,则显得寡情刻薄,怎么说姜毓的身份在先王妃之前都得矮半截;但若跟着感慨伤感,想必就会被拖住了不放,在这戏阁里当着众人的面深刻缅怀追思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人,如此一来,使得她堂王妃之位像是鸠占鹊巢,永远抬不起头来。
“若瑜姐姐温婉柔顺,贤惠大方,素来与妾是极亲近的。”朱四姑娘垂下的眼里划过一道得意,继续演着她的姐妹情深,“只是不想如此福薄去得这样早,真是……真是天妒红颜。”
福薄倒是真福薄,每天对着祁衡那张黑脸估计也得看得英年早逝,但祁衡沦落成废太子还不是你们朱家给逼的?罪魁祸首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是吗?那前几日我派人去先王妃长眠之地祭奠时,先王妃坟前的祭品想必就是四妹妹带去的了?可是因为是先王妃的生忌?”
姜毓忽然往旁的扯了一句,完全在套路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朱四姑娘想着自己正装着姐妹情深,便顺势应了,“是,前几日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