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不喜欢,腻味。”盛夜行说。
路见星学着他的语气,特别拽地说了句:“腻味。”
“……”盛夜行想笑他,又怕伤人自尊,先伸手把自己脸捂了。
接收到路见星疑惑的目光,盛夜行捏捏自己鼻子,说:“我有点儿感冒。”
这句讲完,他又看看路见星,“你别又去给我买药了,浪费钱。”
路见星转过脸去,点点头,耳朵忽然烫了。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从学生时代起,“买药”这种事儿如果是替人代劳了,总能体现出关系之亲密。路见星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经常看爸爸去给妈妈买药,买回来一些剩着没吃完的,自己就倒出来全混在一块儿,再一个人在客厅里把药丸按颜色分类,再一颗颗挑着玩儿。
这种游戏他能玩一下午。
初中的时候,班上有早恋谈对象的,也好像挺爱互相买药——一包板蓝根都能藏好多故事。
河边的风不大,枯败的柳叶垂下来,成群结队地排在河畔。
路见星睁眼盯着它们,怎么都觉得像一个个的人。
路灯他看得清,对车灯的感知却颇为模糊,人行道上夜跑的人他也看不清楚,好几次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