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殊不知这赞誉背后,他承载了多少压力。
“今晚还是不回来吗?”下了车,她站在车前没走,转过身敲了车窗。
徐徐落下的防弹玻璃后,易寻答非所问:“你爸爸的事,放心。”他说,“终审有更好的律师。”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可可有点羞愧地解释。
他说:“我知道。”言语间淡笑了一下,“你先去吧。”
周可可挠着头回了家。
偌大的屋子里静悄悄,与过去一个月里的每一天都没什么不同,她按过一排按钮,把灯打开,略暗的室内立刻笼罩上了一层温暖的光线。
日光一点一点落幕。
厨房渐渐飘出了香味。
周可可把搅好的蛋液过了筛,门铃响了起来,是袁满在楼下按铃。
“这是易先生干洗过的衣服,我给送过来了。”怀抱一大捧防尘袋,脚踏十公分高跟鞋的袁秘书,站在门口气喘吁吁地笑,没有推辞进门喝口水的邀请。
“啊,易太太,这是什么茶?”天气闷热,袁满坐下来接过递来的冰水杯猛喝了一口,瞬间就被那股幽香的清甜给治愈了,低头去看杯子里澄澈的浅色茶汤,“您连泡茶都这么好喝……”
“蜜桃乌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