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独自一人,锲而不舍地来这里碰钉子。
在与易寻领完证的第二天,她没抱太大希望地又来了这里,想把自己结婚的消息告诉爸爸,结果,在填完表格以后,她十分顺利地被放了行。
这次来,周可可身边多了个易寻。
警员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气质不俗、一看就是身价不菲的男人,猜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周光耀犯的那个事称得上严重,牵扯了不少人进去,因而曾经有过往来的朋友个个避之不及,只为明哲保身,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愿意拉他一把。
“昨天回来以后,情绪有点不稳定。”警员在前面领着路,顺便提了两句,“还跟人起了点冲突。”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周可可为自己的父亲抱着歉,心里沉重了几分,却没办法怪他。
二审的判决昨天刚出,他心情不好并不奇怪。
已经在看守所里熬了一年又三个月,对他来说,可能接受判决,直接入狱才是一种解脱。
一会儿见面她也没信心能给他足够安慰,让他振作,“尽人事,听天命”,类似的话她翻来覆去已经不知说过了多少次,他一定都听腻了。
“我很快出来,你坐在那里等我就好。”整理了情绪,站在窗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