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镜子里的自己,还以为脸上的红晕是腮红打过了头,对着镜子徒劳地抹了半天,唇角羞赧地上扬着,“因为我,我眉毛有些淡。”
袁满早早在酒店门口等待。
亮银色的阿斯顿马丁驶到台阶下,门童很有眼色地先她一步上前迎接,一打开车门,露了头的周可可让她着实小吃了一惊。
“易太太,也来了吗?”而得知女孩也要一起进去参加下午茶的时候,她更是“咯噔”了一下。
易寻则风轻云淡地领着人从她身边走过去了,留给她一头的雾水。
周可可没有多紧张。
端坐对面的大客户就是法国街头经常可见的老派绅士长相,为人随和亲切,再加上对方说话语速偏慢,她不用集中注意力都能听懂,翻译起来格外轻松。
交流顺利的同时,用来招待客人的点心也按照顺序被一样一样送了上来。
“这道拿破仑酥,味道跟我经常在巴黎吃过的一家小店很像。”前一秒还谈着公事,在品尝了头盘之后,那位客户的注意力完全被桌上的点心吸引了过去,“就是酥皮的口感有微妙的差别。”
周可可听到这句话,有一个瞬间,都在发呆。
刚回国的那会儿,她为了解决经济上的窘迫,去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