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他们几乎没有身体接触。
但周可可感觉自己快被他周身的气息淹没,濒临溺亡。
“还好,”她舔了一下唇,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是很怕。”
“不是很怕?”男人追问。
“就是……”周可可努力组织着贫乏的词汇,“有一点点,没有很怕。”
她没说完,听见对方的轻笑声。
易寻扶住了她的肩,轻易地一揽,轮不着她叫出声,他就从她身上跨越过去,让两个人换了个位置。
“你……”周可可惊讶地被推到了他躺过的地方。
是暖的。
四面八方残留着男人的体温,柔软的被子瞬间将她裹紧,易寻抬手帮她把被子的缝隙掖好:“好点了吗?”
周可可又惊又羞地缓过神来,总算明白了他的意图。
“不冷。”她纠结地咬着嘴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丢丢的失望。
“晚安。”他把她裹成一个蚕宝宝,只露出一小圈脸透气,最后拍拍她的头,睡了。
次日早晨吃过了早餐,两个人便告辞着离开。
易寻应付着父母的挽留,周可可则回到了楼上的房间,去拿自己昨晚随手搁在枕头下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