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生吃起来不错,如果不是时不时有人过来打扰,就更好了。
易寻也许是不用应酬,有的是人来应酬他。
周可可几次跃跃欲试要站起来帮他跟那些人喝酒,都被他按了回去,她只能埋头戳碗里的贻贝。
同时也暗中观察了一下来敬酒的高管们,她才发现,易寻是他们当中年纪最轻的一个——不算上小高总那个关系户的话。
“在这里等我。”似乎是有事来找,易寻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声,起身随人去了别处。
周可可没受影响地照样吃吃喝喝,从前她也参加过周光耀公司的年会,比这个规模小点儿,不过形式都是大差不差。
易寻不在,没有了那些觥筹交错,她反而更落得清净,自得其乐地一会儿尝尝波龙,一会儿又从路过的服务生的托盘里拿下一盅佛跳墙,再定睛一看,发现那边还有甜点自助。
周可可站起来拉了拉裙子,朝着甜点台就走了过去。
一路上,不可避免地与各种不认识的集团员工擦肩而过,沾了易寻的光,周可可被打了一路的招呼。
这样的阵仗不免让人有些飘飘然,可能是高跟鞋好久没穿,周可可脚步都不太知道怎么迈了,路走得七扭八歪的。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