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
但在场的人没一个敢怀疑她的话。
那个出言不逊的女孩先前一脸的嚣张气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颓唐地被按在椅子上。
她一开始只当这位弱不经风的易太太是她最看不起的那种温室花朵,借着酒劲儿壮胆,想发泄一下最近的各种不如意。
而在她咄咄逼人的为难下,对方语气淡淡的几句话一出口,高下立见。
眼下已来不及后悔,除了自惭形秽,她更多的感受……是恐惧。
一种深深的恐惧。
因为此刻,刚才她们对话中提到最多的那个人,正静静地在周可可身后站着。
毫无察觉的周可可说完后,发现他们都没声音了,一个一个都呆若木鸡地朝着自己的方向看。
表情高度一致,眼睛瞪圆,嘴巴微张,那似乎不仅仅是惊讶,而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她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
是刚才说得太狠了?
周可可认真反思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用到太过分的词语。
她想还是算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就足够,再这样对峙下去,只会引来不必要的围观。
“袁满,我们走吧。”周可可拉起袁满,刚后退一步,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