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以禅的话说到了她的痛处,如此下去,也不过撑个三年两载,到了那时再想法子,岂不是更难。倘若谢远山不去科举,倒是可以让他想法养家,如今让以禅抛头露面接绣活,怎么想都觉得委屈了她。
“我晓得娘心疼我,舍不得我,可是我乐意做这些。”以禅抿嘴笑,“再说,我还想为自己攒嫁妆呢。”
“你呀!”谢夫人一指头戳在她额头上,眼圈又红了,“你去与老夫人说吧,她若答应了,我也没话说。她若不应,我也不应。”
“娘与我一道去和祖母说吧!”以禅噘嘴求道。
谢夫人摆摆手:“不去,老夫人若不答应,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以禅无奈,只好独自去求谢老夫人。没想到祖母倒比母亲开通,听她一番话说下来,点了点头道:“倘若你只想接个绣活养家,我是不赞成的,但你要教习刺绣还要开绣坊,祖母不拦你。纵然赚不到银两,成为刺绣大家也不错。自古以来,女子能成事者起初都会受些风言风语,你若能看开这些,自可放手去做。”
老夫人又摸出铜匙让琉璃到里间开了钱柜,取出一托盘白花花的银锭子,足有五十两。
“不是要上几个绷架吗,那些库存的布若要做成衣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