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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重梅又问:“绣样也是你自己画的吗?”
以禅再次点头。
华重梅方才已经瞧过花亭内众人所画的牡丹,虽然也都很不错,但却不及以禅裙上牡丹有灵气。
“家母一直想绣一幅牡丹图挂在室内,也曾让府中的绣娘描过绣样,皆不尽如人意。她看到你绣的牡丹一定欢喜,还请姑娘到暖棚赏花,稍后我们再详细商榷刺绣一事。”
以禅唇角挂着淡淡笑意,径直说道:“华小姐想必还不晓得我的身份,我是谢以禅。”
华重梅一惊:“谢以禅,谢家的二姑娘,你就是打伤宝暄的那个谢二?”
以禅微微施礼:“原以为武小姐邀我等到武府,未料到是贵府,还请华小姐见谅。若无事,我便告退了。”
“留步!”华重梅上前拦住以禅,“怎么,你是谢二又如何,难道我们华家的生意你不做?”
以禅浅笑着问:“华小姐知晓我的身份,还要让我做绣活?”
华重梅确实不喜以禅,尤其听闻她故意伤了宝暄,害得宝暄在病榻上躺了几个月。可见到以禅本人,不知为何,她却讨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