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管怎样,最后都是难免一死。”
在此之前,以禅的世界和死没有沾过边。那日之后,她才真正晓得死原来便是这样,无声无息,不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成了物,如同一个破旧的袋子,一堆干枯的稻草。
她宁愿变成那样,也不想被孙崖玷污。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她被孙崖拖拽着下了马车,眼前是一处别苑,举目四望,还有好几处别苑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脚下。
天已向晚,夕阳浑圆,嫣红如血。
以禅瞧了眼离州城的轮廓,知晓这里是东山脚下。城中富贵人家多在此地和西山建别苑,平日里不怎么居住,只在春暖花开或夏季炎热时,会在此小住赏花或避暑。
“怎样,这里风景不错吧?”或许是踢了以禅两脚出了气,孙崖居然和颜悦色地与以禅说起了话。
以禅乖觉地点了点头。
“老实了?想通了就好,我不会亏待你的。”孙崖伸手将塞在以禅嘴里的布条取了出来,又将她手上绳索解开:“这里你随便喊,没人来救你的。你乖乖伺候老子,明日回去我便到谢府去提亲。”
孙崖自夕阳余晖里打量以禅,这少女越看越有味道,虽说年龄小没什么风情,但容貌绝丽,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