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了!
虽说瑜贵妃在今日宴席上的一些细节表现出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她起码没有针对自己,桑莘心中甚是明确。
但她心中却想,要是有个贵妃可以当当那当然是更好的了,如此一来,她便在这后宫里可以安享晚年,日日看着新进宫的那些新人们为了博得皇上的宠爱,挣得你死我活,她就悠闲的呆在自己的宫里,闭门捣鼓自己的小天地。
思及此,桑莘轻轻的笑出声,她竟忽然想到了那个被外人传的冷清冷性的皇上,今日一见,第一印象竟也真是如此,她只觉得他眉眼处甚是冷淡,不苟言笑的模样,着实是有些吓人。
该怎么说呢,他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像是在用冷暴力,让你看一眼心头便慌乱。
桑莘忽然感觉周围有点冷,打住了想起那人的感觉,转身便往床榻上走,殿内点了几盏烛火,火光燃起,光线忽明忽暗,桑莘葱白的指尖攥着被褥的一角,心头不禁喃喃道:他会不会明白自己送为何好端端的送他那幅画?
会不会帮自己做主?
桑莘想了好一会,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也未想出个所以然,她有些烦闷的用被子盖住了小脑袋,心头有些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