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却显得那么简单。
谢瑶此时心情就很郁闷,她伸手抓住小夜灯的一只猪耳朵,提到自己面前,胡乱的揉捏。
不管她怎么弄它,它都会恢复原状,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谢瑶的心情竟然莫名被治愈了。
下午,高晨来乔子笙家里准备和他一起登机。
结果一进他家就惊呆了。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的烟头多都快冒出来了,整个客厅云雾缭绕,呛得人睁不开眼睛。
乔子笙坐在沙发上,手里一支烟还在燃着。
高晨上前将他手中的烟夺过来,熄灭丢进了垃圾桶,去阳台的玻璃门拉开通风。
“乔子笙,你是疯了吗?”
“抽烟也会抽死人的。”
乔子笙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没有接话。
高晨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了他对面,好奇的将他打量一遍。
“你这是怎么了?”
高晨与乔子笙一起工作也有四五年了,第一次见他这么颓废。
在省公安局里,乔子笙一直是个很孤僻的人,除了工作谁都不会多理两句。
而且是个有很严重洁癖的人,若是谁不小心碰了他的手,他恨不得能把自己的手洗掉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