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的人交接一下,回省局来。”
被厉国强一顿言语轰炸,乔子笙不予反驳,直到等对方将话说完,他才语气淡淡的问道:“厉局,你的宝贝女儿有跟你说她做了什么吗?”
厉国强一滞,疑惑不解:“她做了什么事?”
乔子笙面容微冷,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低沉:“案子期间,厉梦珊多次进入解剖室影响技术队工作,不听队长指挥私自殴打未证实的嫌疑人想要屈打成招,走访时当着人民群众的面低声辱骂死者丈夫,还在老师面前说死者丈夫与第三者生下来的孩子能好到哪儿去?类似恶毒的话,而作为受害者的孩子年仅六岁。”
这段话说完,电话那端陷入了沉默。
不过乔子笙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道:“厉局,警察办案最忌讳带入私人感情。”
这句话一语双关,一面说厉梦珊办案太过意气用事,一面也在提醒厉国强不要过于偏袒。
沉默,死一般的寂静。
乔子笙也不想让他太难堪,说了句要睡了就挂断了电话。
手机放回口袋,他将手中的烟掐灭,深深的吐出一个烟圈。
谢瑶洗完澡穿着睡衣擦着湿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抬眼便看到站在阳台上背对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