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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十分啊，那时候，我好像正在去前一起枪杀案现场的路上。”楚天宇若有所思，“这么说，我当时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是错觉啦？难不成凶手是两个人？说到两个人……”
楚彬打断了楚天宇的思考：“刚刚是案件的基本情况，我现在跟你说一下调查进展。案发之后，警方第一时间封锁了办公楼。我们对所有案发时间在大楼里，可能有作案条件的人进行了调查，没有人携带凶器，或者查出硝烟反应。对大楼内的搜查还在进行，目前没找到作案凶器。
“案发现场找到了弹壳，型号与广场枪杀案的弹壳一致。案发现场附近垃圾桶旁边，发现了一枚自制烟雾弹，基本可以认为是案发时烟雾的来源，没能提取到指纹。死者体内的弹头也取出了，鉴定结果与广场枪杀案凶手使用的手枪相同，都是三年前刑警调查抢劫案过程中，丢失的那一把。剩下的调查内容，就是有关人员的笔录了，这是刚刚那名证人的笔录，后面的要看还得等等。”
楚天宇拿过笔录仔细阅读起来，一边默默念叨：“这么长的问话里，我最关心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枪响时他在干什么？看到了什么？’，证人的回答是‘我当时正